The alchemy

我走進電梯裡
靠在牆上靜一會兒。
門自動地關上
我依然安靜靠在牆上。

So?
then
I thought.

思考不斷freeback
回響著。

我反射性地看看手錶
回返時刻是早上八時二十五分

約是陰沈沈灰樸樸的早晨
雖然沒有下雨
但街上的每個角落都被灰色染遍
The Stranger in Strange Lane.

疲倦像霧，具象化地、無可抗拒地被吸入體內。
確實是累，覺得一切都好像錯置了。
所以停下腳步。

回到房間後
脫掉衣服
放滿一大盆的熱水
搓揉著泡沫、全身無一倖免地塗抹
hot water從頭上狠狠淋下去
浴室充滿蒸汽
我把頭貼在窗玻璃上
稍微冰涼些
忽然之間，
覺得沒有什麼沈悶是熱水澡不能稍稍紓解的。
意識像蒸汽般迷離、朦朧而緩馳，走出浴室。

將桌上的冷水壺，直接倒口，咕咕地喝完，就那樣上牀。
滴滴答答，窗外的鐵皮屋、水塔隨著水的落擊，敲著僵硬的節奏。
趁身體還暖著，如松鼠般的蛐捲。
接受炎天來臨前的溼溽。

老爸還好嗎？
我很好。